“谢谢你，爱丽丝，”她说，她的声音轻柔，心里的冰块一点点地裂开。“我感激你的好意，但这是一件我必须独自完成的事情。”
爱丽丝的喉咙紧缩了。但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莉莉的手指轻轻地扫过她的手掌，在那里停留了一秒钟。
“……但如果将来事情变得太沉重，你会在那里吗？”
爱丽丝突然屏住呼吸。这问题让她措手不及，但莉莉眼中的脆弱更是如此。
一声轻柔的笑声从她的嘴唇间溢出，充满了未说出口的情感。她将莉莉拉入怀中，双臂环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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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她轻声细语，声音略微颤抖。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依靠我吧，我永远都会在这里。”
而且，这是莉莉第一次让自己相信这一点。
这一天终于结束了，分开后，爱丽丝走进了房子。熟悉的香烟味道一打开门就扑鼻而来。这是她与亚瑟同居以来第一次看到他抽烟。她停顿了一下，眉毛皱在一起，注视着他坐在沙发上，香烟还在他身边的烟灰缸里冒着烟。
“怎么了？”她的声音柔软，但好奇却环绕在她的话语周围，不确定自己会发现什么。
亚瑟慢慢地抬起目光，眨眼仿佛他一直在思考什么。他的手朝香烟移动，用有意的动作将其熄灭，然后站了起来。爱丽丝注意到他表情中的沉重——一种像影子一样附着在他脸上的悲伤。
他朝她走去，脚步缓慢，几乎犹豫不决。然后，没有一句话，他俯身靠近她，他的脸轻轻地落在她的肩膀上。他的手找到她的手，在那一刻，爱丽丝冻结了，她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着。她的身体僵硬了，眼睛睁大了，嘴唇颤抖着。他触摸的突然温暖感觉陌生，就像火花点燃了一阵热浪在她的皮肤上。她脸红得通红，而他们之间的沉默似乎拉长了，充满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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