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在长时间的沉默后才退回一步,但他的话语仍然萦绕在空气中。“我今天早些时候去莉莉家拜访过。”
爱丽丝的脸红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感觉。她的眼睛紧盯着他,她的好奇心现在转变为更深层次的东西。她挺直了身子,姿势紧张,因为她的脑袋飞速运转。“你想知道她和家人目前的情况吗?”亚瑟的声音现在变得安静,他的表情黑暗。他的嘴唇紧紧地闭着,当他说话时他的手指微微颤抖。
爱丽丝的目光从未曾动摇。她点了点头,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膝盖上。她的眼睛充满坚定的决心。“请告诉我,亚瑟。”她的声音柔和但充满坚定不移的决心。
阿瑟回忆起那些可怕的细节——低沉、不像人类的声音,莉莉的母亲被捆绑和隔离——艾丽丝的呼吸突然停滞。她的胸部紧缩,就好像空气本身都变得浓稠了。她握紧拳头,指关节发白,但她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世界似乎在旋转,因为她的脑子努力试图理解所有这些的现实。她的嘴唇张开,但没有声音发出。相反,她释放出一口颤抖的呼吸,她的胸部以不均匀的节奏上下起伏。一股寒意沿着她的脊柱流过,她快速眨眼,试图清除她视野中的怀疑模糊。“你——你是在开玩笑吗?”她的声音很小,犹豫,但随着每一秒钟过去,这个情况的严重性变得更加深刻。当阿瑟用一种致命的严肃与她对视时,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是真实的。
她的声音颤抖着,她结巴着说:“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来帮助她?”话语卡在喉咙里,好像情况的重量太大了。她的手在膝盖上颤抖着,她喘息着,胸口像被挤压一样。她的脑子飞速运转,但什么都没有意义。这怎么可能发生在莉莉身上?她只是一个孩子。
亚瑟看到她挣扎着呼吸,眼神软了下来。他快速站起身来,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现在冷静一下,爱丽丝。你现在背负太多了。”他的声音低沉、安慰人心,并充满了罕见的温柔。但是爱丽丝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听他说话。她的心中,痛苦和无助感占据了她。
她的嘴唇颤抖着,她把它按成一条细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热乎乎的,迅速地划过她的脸庞。“B-但是这对她来说太多了。她只是一个孩子。在世界崩溃的时候试图表现得像个成年人一样……”她的声音嘎然而止,一切的重担压垮了她。“她需要帮助,亚瑟。她需要我们的帮助。”
亚瑟的下巴紧绷,他自己的回忆也随之涌现。他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残酷的过去——他从小就被塑造成了一种武器,被迫面对那些孩子不应该看到的恐怖景象。“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孩子都经历了终身难忘的痛苦。没有一个是应得的。但这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我们注定要互相帮助,抬起彼此。不管世界在我们的道路上设置多少障碍,它都无法夺走我们的同情心。它不能剥夺我们的善良。”他的声音变得更强烈,他的目光也更加锐利。他眼中的决心是可以感觉到的。
爱丽丝眨了眨眼睛,惊讶于他话语中的强烈情感。她看着他,她的心里充满了悲伤和希望。胸口的温暖回来了,随着她擦拭脸上的泪水而扩散。“让我们帮助她,亚瑟。”她的声音现在平静了,充满了一种安静的力量,使亚瑟的脸庞柔化成真正的笑容。
“当然,”他回答道,他的语气坚定。“我会保护你的,爱丽丝。”
在那一刻,他们两人都知道: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会一起面对,团结一致地帮助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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