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想说低声说，“但我也没骗你。我和周叙珩之间，早就结束了。是他突然出现，不是我主动联系。我只是……需要弄清楚一些事。”
“弄清楚什看？”温岁昶逼近一步，呼吸拂过她的额发，“弄清楚你还爱不爱他？还是弄清楚你能不能彻底放下？可你想过没有，当你在反复确认这些的时候，我在干什看？我在每天下班后绕路去你公司楼下等你，哪怕只看到你一眼；我在你感冒时熬姜汤送到门口，却不敢敲门；我在你生日那天写了三页纸的信，最后烧掉了??因为我怕你觉得我太黏人，怕你觉得我没安全感，怕你觉得……我不够酷。”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成了呢喃：“可我现在不想装了。我想哭，想闹，想把你锁在家里不准出门，想撕碎那张该死的餐厅订单。但我不能。因为你说你喜欢自由，讨厌束缚。所以我只能站在这里，像个傻逼一样问你??我还有机会吗？”
想说的眼眶红了。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触到一片湿润。
“你哭了？”
“没有。”他别过头，嗓音哽住，“空调太干。”
她却笑了，眼泪却跟着落下来。“你每次都这样。明明很难过，还要嘴硬。”
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嘴角，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我不是在选他。”她说，“我是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可以毫无遗憾地走向你。我不想有一天回头看，发现自己是因为逃避才选择了你。那样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
温岁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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