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饭的时候，”她继续说，“周叙珩问我，是不是因为你，我才过得开心。我没回答。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是的。是因为你。是因为你会在我加班时送来热粥，是因为你会记住我不爱吃香菜，是因为你会在我做噩梦时抱着我说‘我在’，是因为你明明吃醋到爆炸，却还是会笑着说‘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捧住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所以我不会回去。我也不想再重新选择了。我已经选好了。我要的是你，温岁昶。不是过去的影子，不是填补空缺的人，是你。”
温岁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声音破碎不堪：“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梦见你跟别人走了。我追，追不上，喊，你也不回头。我醒来的时候，枕头全是湿的。”
“不会的。”她紧紧抱住他，“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醒来了。”
那一夜，他们没有进屋。就在公寓楼道的地毯上，相拥而坐，说了很久的话。说到彼此的童年，说到梦想，说到未来想去的地方。说到如果有一天他们有了孩子，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最好是女孩。”温岁昶说，“像你一样聪明、倔强、漂亮。但千万别继承你的拖延症，论文截止前一天才动笔。”
“那你得负责监督她写作业。”她靠在他肩上笑。
“行啊，”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过要是她像你小时候那样偷看言情被老师发现，我也得替她藏书。”
凌晨两点，楼道的灯终于熄灭，只剩下窗外城市的微光洒进来。他们并肩躺在地上，头挨着头，像两个不愿长大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顾可可推开办公室门时，看见想说正在工位上整理文件，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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