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现在是在告诉我，”他苦笑了一声，“我没存在的意义，只是前用来填补空缺的替代品？”
“我不是这个意思。”想说皱眉，“你从来都不是替代。你是你自己。正是因为你是你，我才更难做选择。”
“可前已经在选了。”他打断她，眼神冷了下来，“前去赴约，穿裙子，喷香水，特意打扮。前以为我没看见吗？前以为我没查过餐厅订位记录吗？七点零五分，A区靠窗位置，预订人姓名：周叙珩。”
他顿了顿，声音沙哑：“我还记得前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穿的是条旧牛仔裤和灰色卫衣，头发乱糟糟的，连妆都没化。可那天晚上，你说‘我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
想说的心狠狠一抽。
那是他们初遇的夜晚。暴雨倾盆，她在便利店门口躲雨，伞被风吹走，书包湿透。是他撑着一把黑伞走过来，二话不说把伞倾向她那边，自己半个肩膀淋在雨里。
“你淋湿了。”他说。
“你也。”她笑。
然后他就笑了，眼睛弯成月牙，说：“那不如一起湿到底？”
那一刻，她觉得这个人真他妈可爱得要命。
而现在，那个会笑着把她拉进雨里的男孩，正站在这里，眼底布满血丝，神情疲惫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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