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业带着朱淑顺几人,手持锄具来到田边,向林婉婉微微颔首后,便俯身开始采掘。
锄刃破开土层,带着潮气的泥土被掀开,一株株茎秆粗实的黄芪破土而出。
根系丰盈的药材裹着湿润的泥土,在阳光下泛着褐金色的光泽。
随行众人皆是经验丰富的内行,仅观察根须形态与表皮纹理,纷纷颔首称许,“看这品相,得有三年左右了。”
三年,意味着林婉婉和赵大夫连续承担了三年的未知风险,从播撒种子、分株定植到日常管护,投入的心力与钱帛难以估量,直至今日方见分晓。
“年份虽足,但药效究竟如何?”这才是众人最在意的问题。
在各大医馆与药材商的评价体系里,三年生黄芪只能算刚够得上台面,远不及五年、七年期的药材价值。
至于十年以上的老黄芪,更是难得一见的臻品。
林婉婉笑着安抚道:“诸位不必心急,这些新采的药材尚未清理炮制,评判药效为时过早。等我们下山后,完成初步加工,再请诸位详加检验可好?”
谢广运忽然拨开人群,目光灼灼地望向林婉婉,“林娘子,可否容我也采挖几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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