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医师随之应和,“老朽一时技痒,多年未曾亲手采收药材,也想活动活动筋骨。”
在场众人都心知肚明,谢广运虽擅长经营,却早已疏于医道,采药技艺更是生疏。
他上次亲自入山采药,恐怕要追溯到二十余年前当药童的岁月。
谢静徽立即将自己的锄具送到谢广运手边,“堂伯,你用我这把!”
她们师姐妹几人所用的锄头,是林婉婉专门请人定制的,比寻常农具更为轻便趁手。
她并未刻意掩饰自己与谢广运的亲戚关系。
一则长安医界大多知晓这层联系,二来医道传承本就常见亲属相授,父子相继、兄弟相传、师徒相承,皆是常事。
反倒是像杜若昭这样,出身寒门转而习医的,实属少见。
谢广运接过锄头,模仿赵金业的姿态挥动起来,谁知力道拿捏不稳,一锄落下非但未掘出黄芪,反而险些伤及邻近的药株。
赵大夫在一旁瞧得真切,不由得别过脸去,嘴角轻抿,那不太熟练的动作,倒让他想起了当初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林婉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