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乎还算满意:“走罢。”
看她神色惶惶,她道:“姑娘不必忧心,大爷性子温和,你只管按之前学的,好好伺候便是。”
仲春天气,石韫玉手心出了一层汗。
她点头道谢:“谢妈妈提点,奴婢省得。”
如何能不紧张呢,她在现代也没做到过这一步呀。
更何况还是和不熟悉的男人,在身份不对等的情况下。
她觉得这种事要有爱才能进行,虽说明白很难避开,但心里还是有点过不去那关。
穿过寂静的庭院,来到了顾澜亭所居的正房。
“进去等着。”钱妈妈示意她进去,便从外面合上了门扉。
屋内烛火荧煌,陈设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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