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质地轻薄的寝衣和梳洗用具。
钱妈妈道:“大爷快回来了,沐浴更衣吧。”
石韫玉面色一白,“妈妈,可否再缓几日?奴婢今日身子不适。”
钱妈妈看她小脸发白,缓和了语气道:“姑娘迟早要经这一遭,何必惹得大爷不快?”
石韫玉动了动唇,干涩道了句好。
她被带入浴房,跨入宽大的浴桶,水里飘着花瓣,有股馥郁的花香,丫鬟们无声给她擦洗。
沐浴罢,那件薄如蝉翼的樱色纱衣被套在了她身上。
纱衣之下,只有一件同样轻薄的绸缎主腰和亵裤,根本遮不住什么,将她婀娜的身段勾勒得若隐若现。
她是现代人,自然不会觉得这多露,只是被几个人盯着看,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
丫鬟为她绞干长发,松松地挽了个髻,斜插一支白玉簪,脸上未施粉黛,白里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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