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拎着两大袋东西进来,看到客厅满地的啤酒罐和外卖盒,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早已习惯。她把袋子放在唯一还算干净的茶几上,然后开始收拾。
“又在给自己办葬礼?”
祁演把手机扔到沙发上,看着她整个人气鼓鼓的像仓鼠,笑着整个人也跟着陷进去。
“吊唁的人还挺多,份子钱没见着。”
商颂没理他的疯话,手脚麻利地把垃圾都归拢到垃圾袋里,动作间,帆布外套的袖口蹭过他搭在沙发边缘的手臂。
“别弄了。”祁演闭上眼,“一会儿我自己收。”
“等你收,这屋子都能直接当垃圾场拍电影了。”商颂把最后一罐啤酒也扔进袋子,扎好口,拎到门口。她走回来,打开刚买来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份热气腾腾的豚骨拉面和一罐冰可乐。
“吃完把药吃了。”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
祁演坐起来,盯着那碗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正经吃过饭了,饿的感觉好像也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空洞的麻木。
“商颂。”他忽然叫她的名字。
“嗯?”商颂正在给他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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