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聆兮耐心等了一会,再次道:“说吧。”
        魏时弦双掌紧握,悬于袍边,深吸一口气艰难道:“本是……家丑不外扬,是近些时日家中发生的事太怪了,实是难以解释。”
        苏聆兮脚步停下,半晌踱步回到方才的宽椅前坐下,府上从侍给沏了两盏热茶上来,又搬来了芭蕉扇扇着。
        “七年前为陛下选驸马……我们家的情况,大人知道的。”魏时弦道:“尚书府中兄弟姊妹不少,可除去借住的几房表姊妹和上京备考的堂兄弟,到我们这辈,手足也就五个。草民排第四,上头两个姐姐,一个兄长。多年前就出嫁了,兄长长我八岁,当年尚了公主,只是他生性放浪,后负深恩,有此报应也是罪有应得。”
        魏时弦看了眼苏聆兮,实在看不出什么,艰难往下说:“陛下登基后,外面众说纷纭,说兄长是生病了,送到庄园里养病去了,也有说陛下不想再看见他,送到外地流放去了,实则,兄长离世前回来拜别过父亲。那时他已经服药了,宫里的公公就在外面守着。”
        他深深吸了口气,挤出荒谬的苦笑:“但最近,他回来了。”
        溪柳猛的扭头看他,将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似乎在分辨他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草民知道而今各地都不如从前安定,但这不是妖,是鬼。”魏时弦苦笑了下:“回来的也不是别人,是陛下的驸马。”
        说白了,就算是妖,一听这棘手的要命的身份和牵扯,镇妖司接起来都够呛。
        苏聆兮敲了敲桌沿:“回来是什么意思,你又是什么时候觉得奇怪,说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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