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门就被人朝里拉开了条缝,是个守夜的年轻仆役,揉着眼睛问:“你谁啊?”
        南荛说:“劳烦帮我通报陆大人,便说南荛求见。”
        那仆役关上门去了。
        陆恪本已就寝,听到下人禀报说南荛来了,差点连鞋都没来得及穿,急急忙忙披了件外衣就跑出卧房,来到大门口推门一看,竟然真是南荛,瞪大眼睛:“弟妹?”
        南荛掩袖咳了咳,朝他点头,“陆大人。”
        陆恪赶紧打开门,在门外左右看了看,确定她身后没跟别人,才连忙让她进去,转身关死大门,“这大半夜的,又这么冷,你怎的一个人来了……”
        南荛抬眼望着他,“我是从丞相府里偷跑出来的。”
        陆恪倒嘶了一声。
        她也胆子忒大了,丞相府卫兵那么多,她就这么简单地溜出来了?
        虽说,案子已经了结,南荛原先住在丞相府,是因为她身份敏感,现在离开也没什么大问题,但陆恪总觉得她现在这副轻描淡写的口吻过于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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