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好,迟洗一时半会不算什么,倒是许思睿常给她一种娇生惯养很容易生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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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
周六早上起来,许思睿就有些鼻塞,刘桂芳给他煮了一碗生姜水,他捏着鼻子喝下,结果到了晚上,还是拖拖拉拉发展成了重感冒。
许思睿本来就容易犯懒,一生病更是懒得从被窝里爬起来。
周一早上,祝婴宁自己去了学校,他则留在家里睡觉。
999感冒灵冲剂喝完堪比嗑了安眠药,许思睿一觉从天亮睡到傍晚,除了中途被刘桂芳喊起来吃了点午饭,其余时候都昏睡不醒。傍晚时分清醒也并非自然醒,而是到了饭点,又被强行喊起来补充能量。
他从炕上艰难起身,扶着沉甸甸的头,屈膝蜷在炕沿,看到帘子束了起来,房子中央照例又打上了四脚矮桌,刘桂芳跪坐在桌子旁边摆放碗筷,祝婴宁则手捧老太太的饭碗站在窗前,一边捣饭一边盯着外头发呆。
直到刘桂芳喊他过来喝热水,祝婴宁才回过神,从自己书包里抽出几张试卷,朝他走过来,轻声说:“期中考的试卷发了。”
他头还疼着,随意扫了卷面几眼,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用带鼻音的声音回答:“你帮我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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