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起得早,所以当秦钧过来的时候,冉蓁已经完成了洗脸刷牙的步骤,她甚至心情很好的大清早冲了个澡。
开门的时候冉蓁的头发还湿漉漉的。
她让秦钧先坐一会儿等她吹完头发,结果男人熟门熟路地进了浴室找到了吹风机,在客厅找到了插座,给吹风机插上电。
一旁是冉蓁平时用来刷手机放松的单人沙发,非常适合小户型,还能显得不那么单调。
小户型和秦钧这个人格格不入。
秦钧是冉蓁见过最适合穿西装的男人,高定西装在他身上是挡不住的矜贵,又因他本人的气质,这份矜贵又变得稳重内敛。
此时他却坐在了她的小沙发上,眉目疏淡,那双漆黑又深邃的眼眸目标明确地落在她身上,极为自然地对她拍了拍自己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过来坐。”
以前也经常坐。
但冉蓁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自己家,这个场景就变得有点说不出的不同寻常。
秦钧似乎总是在打破她对他的认知,之前她觉得他肯定按摩不好,结果他却按得很舒服,现在她觉得秦钧没服侍过人,应该吹不好头发,结果他吹得很好。
没有用热风对着一个位置持续地吹,也没有硬扯,冉蓁感觉到秦钧的手指温柔地穿插在她的发丝中,一点一点将湿润的头发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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