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珏很少回忆过去的事,他以为他不在乎。

        但童年的那幅粉色向日葵至今还是一幅半成品,哪怕他早就有能力让它焕然一新,也依旧没有去改变它,因为那是他不想面对的“错误”。

        她说过去的错误不是错误,就算是错误,那也很好。

        被埋藏起来遗忘在角落的委屈,就像是浇灌了温柔的春雨纷纷破土而出,心脏被挤得发闷。

        如果她真的是医生就好了。

        江珏想。

        他现在有点难受,可能需要医生的一个拥抱。

        冉蓁越看越觉得人比人气死人。

        在那两幅向日葵之后,年幼的江珏似乎有了一段不再画色彩的时期,接下来就全是黑白的素描或是速写,于是在她这个外行人看来就感觉更厉害了。

        冉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画的儿童画,至今还是她的头像,这么一对比,感觉以后都没办法直视了……

        而且肩膀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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