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就是换了一个形式,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吗?府太蓝简直想笑。
他张开嘴,作势要答,又扭过头,十分着重、十分刻意地啐了一口。
“啊,雨水流进我嘴里了。这么大雨,躺着可不好说话。”
府太蓝趁势扫视一圈,发现除了被韩六月用枪定住的卡特之外,其他几个保镖全都不见了人影——他简直想跺脚了:看看柴司的手下,趁着车祸刚出的几分钟内,就把卡特的保镖都放倒了,这根本就是明珠暗投,鲜花牛粪嘛。
牛粪柴司冷冷笑了一声,蓦地弯下腰一扫。
府太蓝好歹也是快一米八的人,被他一把抓住衣领,从地上提拎起来的时候,却轻易得好像是一袋意大利面——府太蓝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柴司重重扔在扭曲的车身上,按住了。
“通路,”
柴司背后是车头灯灯光,只有他坚硬的轮廓被微微映亮。他似乎在努力忍下怒气,恢复冷静:“说。”
府太蓝看着他,笑了。
“你亲爱的凯叔,堂堂一个家派的掌门人,却把猎人最根本的东西弄丢了,蒙受了这么大的损失和羞辱,你为之愤怒,很正常。”
他举起一只手,比了个二。“但是,这个原因只占两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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