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岁时,她有一次雨夜里赶路摔伤了脚,那以后总感觉脚腕隐约不太灵活,好像不敢特别使劲似的。
麦明河一个踉跄,果然因为脚伤没有站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麦明河纵身压上去,就在她手臂一松、彻底跌到另一个麦明河身上时,她感到自己后脑勺上挨了重重一下砸。
“怎么——”
身下四十多岁的麦明河叫了一声。
余光里,麦明河似乎没有料到自己这一击,会打在已经离死不远的麦明河身上,吃了一惊,往后退出几步。
麦明河左右看看,大步走向观众席,又抄起了一把椅子。
“你干什么?”麦明河挣扎起来,一巴掌推在她的肩膀上。“放开我,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我明白了,”
麦明河此时剩下的声气,低微虚弱得让她想起了临死之前的丈夫。“是我没有做好啊。听我说……我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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