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往那一条挤满了“游客信息中心”的路上走。
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投入这一间狭窄石笼里的;在她意识到原来艾梅粒后背上趴着一个居民的时候,她也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摆脱老妇人的办法了。
它死死卡着麦明河脖子,一点点往她头盖骨里钻,她对此束手无策,甚至连大声呼救示警都办不到。
既然摆脱不了老妇人,那只有一个办法了,不是吗?
一个最笨的办法。
摆脱不了,就拽着它行动吧,趁自己还能行动的时候。
麦明河在意识模糊的边缘,挣扎着,向拐角后迈出了一步。
又一步。
每一步,都漫长艰难得好像重温了一次八十六年。
老妇人只攥住了她的脖子,但她的双脚仍是自由的,即使艰难得好像是在耗命,即使好像自己正拖拽着千斤重担往前爬,她依然可以挪动双脚——那情况就仍有一丝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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