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双手捂着眼睛,露出了一张不能去看的嘴。
它从每一个角度,一起对麦明河说,唯有这二人运气不好,碰上了你。现在其他人都集合了,附近能救人的猎人,一个也没有了。
放弃吧,老妇人说。
松开抱着小腿的手,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反正迟早也是要结束的松开抱着小腿的手,那么何苦多熬一会儿,多受一会儿的罪松开抱着小腿的手呢?
就好像人生一样,松开抱着小腿的手过个大几十年,最后迟早也要死,而且99%的人最后都要被疾病折磨、死得痛苦松开抱着小腿的手。那何必硬熬呢,早点放弃,在巢穴里做一个松开抱着小腿的手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快意恩仇身体舒适的居民有什么不好呢松开抱着小腿的手
麦明河死死抱着自己的小腿。
她唯一能真切感知到的,好像也只剩自己的腿脚了。
千斤水泥房顶压在头上,压得她抬不起脖子,身体紧紧蜷成一只虾子状,可是这些感觉都不太鲜明——她感觉不到后背肌肉痉挛,脖子也不酸。
唯有腿脚,仿佛支撑着难以想象的重担,颤颤巍巍,虚浮发抖,仍然在拼命用力——
用力……用力干什么?
麦明河激灵一下,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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