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没有伤口,只有平整光滑的切分线,看不见断面是什么样子。
切分线一边,是黑夜下的小巷,一边是忍俊不禁、不敢松手的柴司。
那男人被他一把掀翻、推入门外小巷时,自然少不了挣扎,双手像风车似的轮转,试图抓住门框。
那时柴司决定帮他一把,抬脚朝他屁股上一踹——在那男人双脚离地时,他眼明手快,弯腰一捉,将对方小腿攥进手里、往回一拽,正好让那男人大半个身子跌进陷阱,只在外面留了半双腿。
得亏他手大。
“隔着这个正方形玩意,听得见我说话吗?”
柴司问了一句,也没指望回答。“不知道从你的角度来看,是什么样子……他上半身被分解了吧?只分解一半,还能活着吗?噢,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留他一双腿?原因当然——”
他打住了话头。
柴司隐隐怀疑是安非他命的副作用,让他的话变多了。
怎么这么乐于分享?
留那人一双腿,当然有原因,只是倒也不必说出来——虽然隔着一个方形陷阱,对方未必听得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