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每个医院的病号服都长得跟病号服似的,但那一个款式我正好见过。”麦明河提醒他,“我都在黑摩尔市活了八十六年了。”
海芦苇似乎生出了隐隐敬佩:“对啊。”
二人陷入了短暂沉默。
麦明河竖起耳朵,觉得柴司·门罗那一张桌子上好像也没人开口说话——要么就是声音太低,被酒吧喧杂淹没了。
“这事儿真够巧的……”她迟疑地说,“我们怎么办?影响咱们接下来的事吗?”
海芦苇认真想了想。
“我刚才也吓了一跳……不过仔细一想,我又觉得不是大事。咱们跟内特医生的对话,如果真有什么特殊意义,那就是内特医生一个电话的事,他早该知道了。看现在情况,要么他不知道,要么知道了也跟咱们没关系。”
海芦苇以“他”用来指代柴司·门罗;毕竟人对自己名字是非常敏感的,虽然酒吧嘈杂,但万一他听见了呢。
“酒吧里大多数人,应该都认识他,但是你看,大家各顾各的,相安无事——他名声虽然不好,可又不是疯狗,只要不产生冲突,他也不会把陌生人挨个咬一遍。要我说,咱们该干嘛干嘛,装不认识他就行,不用太担心。”
他把自己给说服了,点点头;正好女服务生也端着许多盘子来了。
看见食物的那一刻,世界上再没有其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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