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明河饿得把杯子里冰块都捞起来了,一边嚼一边说:“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见过他一个背影,正脸还是第一次看见。小伙长得真好啊!人高马大的,坐着都能看出来。你形容得我还以为他不定有多难看呢……他这相也不由心生呀。”
年轻牙口真硬气,嚼得冰块咔嚓咔嚓响,几下就碎尽了。隔着冰声,远处的人就更不容易听清她说话了。
海芦苇垂着眉眼,也不知一脸是委屈还是丧气,没回答她。
“我有个表侄女,从小就非帅哥不看,要是看见他肯定高兴。他们俩样子也般配,我那表侄女又高又漂亮……噢,欸呀,我忘了,她今年少说也该有五十了。”
海芦苇把脸埋进手里。
“就是有点奇怪……他刚从医院出来吧?怎么直接就上酒吧来了?年轻人,都不知道爱惜身体。”
海芦苇又把手拿下来了,眼睛里亮起只能称之为“八卦”的光。
“医院?你怎么知道?”
麦明河这一次抬头,是真为了寻找女服务生。
“长得好是五官的事儿,他气色可是病殃殃的。咳,我都见过多少得病的人了,打眼一看就知道他身体出毛病了——这样还敢喝酒?再说,他外衣领子底下,还露着病号服呢。”
海芦苇显然正强忍着再看一眼的冲动,问道:“真的?我刚才怎么没看见病号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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