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明河忍着痛,深深呼吸一口气,才解释说:“是最后沾着的一点土……”
海芦苇半张开嘴,先看了一眼散落地上的土,下意识地往旁边退开两步。
他将急救包放在地板上,使劲一推,它滑到了麦明河身边。
“应该是你那一抹,把即将化作炸药的土给抹开、摊薄了,所以威力也小了……本来也只有一点点吧?”他看着麦明河开始处理伤口,问道。
“对,”她叼着绷带一头,从齿缝里含糊不清地说,“所以我才没看见倒计时。”
在差点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的尺寸上,出现爆炸倒计时,这简直就是作弊。
她右手受伤,只剩左手来清洗消毒包扎,总是很别扭,最后包扎的也算不上妥当——只能先忍住,等离开巢穴后再去治疗了。
好在人随着年纪增长,对痛的忍耐力也越来越厚;以前在医院里遭罪时,她也忍过来了。
“对了,未爆弹呢?”海芦苇问道,“你身旁走廊有吗?屋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麦明河受此提醒,四下找了一圈——就连盆栽花盆里她都看过了,依然没有未爆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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