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聚会的桌上,餐盘已经被收空了;一个服务生胳膊上迭着一摞盘子,正往后厨走。
另一个服务生刚刚拿走了那一盘被拣得七零八落的鱼,又走向了含头夫妻那一桌;麦明河一不小心,还与那条鱼对上了视线——被吃得差不多的鱼,已经没有动静了,似乎死在了盘子上。
那一桌三个女客,看起来似乎非常不悦。
想想也是,脸被发现了,陷阱又被她始终提防着;或许是因为那条鱼留在桌上也没了用,才干脆收走的吧?
这倒省了她的事;现在麦明河可以大大方方地观察它们嘴巴颜色,不必通过给镜子照相的方式曲线救国了。
然而她的尝试,很快就落败了——没有人的嘴唇颜色,是与大红唇膏接近的。不仅是肉眼看着时不一样,镜子里的倒影中,也没有人嘴巴上沾着哪怕一丁点大红色唇膏。
看来镜子内外颜色差别的提示,它们只肯给一次。
莫非是把口红擦了?
可她也不能碰触餐客的脸,检查一下是不是“穿戴”了别人的嘴。
麦明河没有办法,只好在餐厅里梭巡寻找起来;餐厅再小,跟一只眼睛或一张嘴比起来,还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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