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麦明河扔下一句,可这一步没等迈出去,又收了回来。“我说,你手上那个口红,能给我先拿着吗?”
补妆女人的沉默,持续了宝贵几秒。“为什么?”
“我想对比一下谁的嘴,与你的唇膏颜色相符,以防有人把你的嘴戴在它们自己脸上了。资源不是可以随我取用吗?”
唇膏涂上嘴后、又可能会有抹蹭,谁知道会变成什么颜色——口红颜色本来差别也不大——还是拿着唇膏去对比,更有把握一些。
补妆女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说:“知道了,你拿走吧。”
麦明河生怕浪费时间,赶紧从它手中抽出那支唇膏,大步冲出了洗手间。一边走,她一边检查了唇膏——口红设计很常见,没有出奇之处;幸亏是大红色,比什么粉红可好分辨多了。
唯一一个奇怪的地方是,转出来的膏体上,丝丝缕缕地划上了不少细痕;怎么看,也看不出来是怎么弄上去的,或者来自什么东西。
麦明河将这个古怪记在心里,收起唇膏,在短走廊后放慢了脚步。
好像做贼似的,她先探头朝餐厅里打量一圈——以防有什么不测正在等着她。
……巢穴在莫名其妙的细节上,不知为什么,特别讲究写实。
麦明河一时有点哭笑不得;从她进来后过了快一个半小时,大部分餐客也理应“吃完饭了”,现在两个服务生居然正在忙着收餐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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