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也跟巢穴或伪像,有什么关系吗?
算了,不管她与她的同伴打算干什么,有一点却是清清楚楚的:想要打听摩根家派,最好的办法,就是问一问猎人。
可是麦明河眼前唯一一个与猎人有关系的人,正被搀扶着走远,坐上救护车,救护车又“咚”一声关上了门。
眼看着奔驰被拖走了,救护车也在一队警车的陪伴下,一起浩浩荡荡地开走了,麦明河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叹了一口气。
她又疲倦,又饥饿,浑身都在痛;脚上好像还被划出了裂口。
“委屈你俩了,”她对这双来之不易的年轻赤足说,“鞋没有了,咱们还得再走一会儿。”
她这一辈子,遇见的不舒服的、难受的、不快的情况,不知凡几;麦明河也早有了一套消化适应的方式——比如说,她刚在心里给自己的双脚起了名,一个叫小左,一个叫小右。
为了增加一点趣味,她决定小左是右脚,小右是左脚。
麦明河现在有伴了;小左小右领着她,一块儿往最近的医院方向走。
在经过救助站的时候,小左有点想拐弯进去,先吃一口饭、给自己要个鞋子穿;但小右很识大体,给它讲了一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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