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别人,她现在的样子,确实有点惨。
一双光脚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本肤色了,大上午的,她还穿着睡衣。
由于常年卧床不起,头发不曾好好修剪,重新丰厚以后,更加乱蓬蓬;用手一摸,甚至脸上还粘着干掉的一层呕吐物。
麦明河找了个面善的女人,不管对方怎么往后退,她也持之以恒地往对方身边凑——结果最后人家给她塞了两刀钞票,匆匆逃了。
……好么,发现副业了。
这么人见人躲,倒是也有好处:麦明河凭着谁也不肯靠近流浪汉这一个优势,攥着两刀钞票,顺顺利利走到人群最前头,把警察带走那紫发女人的全过程,都看了个清楚。
“是、是的,他拿枪逼着我上车的……上车地点?唔,我记不清了,我头好疼……”
那紫发女人脚步趔趄虚浮,由一边一个警察架着,往刚刚赶到的救护车那儿走。
她双手被束线带绑着,垂在身前,口齿不清地说:“他把我绑上,可是又让我替他看地图……噢,不,他没伤害我。但我很晕,有点犯恶心……”
麦明河瞧着她,总觉得自从警察一到,紫发女人的身体就突然虚弱了不少,神志也突然模糊了不少——刚才明明还能声气清亮地骂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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