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也没什么人愿意多花钱买点药。

        这里是人挤人的公共病房,患者都是奔着减免医药费来的,有资格保留隐私的患者自然也租了单人病房。

        可怜,但我才不会像他们一样穷,朱利尔斯心想着,拉住一个医师助手说明来意。

        “为了医学的进步,我同意捐献”

        随着这句话说出,沉甸甸的金镑也就到了朱利尔斯手里。

        没人在乎这两具尸体是不是他的亲属,也不在乎死者是怎么死的,谁给医院尸体,医院就给谁钱,这很公道。

        美好的一天本该就这么过去,但偏偏天不遂人愿。

        朱利尔斯转头离开时,又一辆运着尸体的推车经过,遗体上盖着的白布皱皱巴巴,其他地方都还算严实,偏生将半张脸漏了出来,又让他这个认识这张脸的人看到了它。

        是夜莺。

        那个苦修士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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