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本地的医院肯定和奥兰斯特制药公司关系密切,这有点风险。
不过这几天嘛——朱利尔斯相信医院里再不会缺乏超凡者的尸体了,比起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人物,他提供的货就像是一滴红墨水掉进了一池黑墨水里,根本不值得调查。
处理完必要的一切,他把充满口袋的灰风衣脱下卷起,塞进一只公文包里,然后穿上一件平平无奇的黑色夹克衫,用头顶的大礼帽藏起绿色的头发,最后再戴上一副用马尾毛做的假胡子,彻底改头换面成另一个人。
以一个新的身份,他雇了辆马车,把自己情同手足的两个兄弟的尸体搬上去,一路运往南区最大的医院。
医院的所有窗户都是开着的,采光非常不错。这种布局就是医院的特色,医学界认为这样对排放人体毒素有好处,就是寒冷本身可能对病人不太友好。
一些外科医师助手和护士在病房边走来走去,视察患者的疾病情况。
理所当然的,一些医师助手也兼职药贩子,他们视察之后还会停留在病人的床边推卸药品,劝说他们接受用金钱节省康复时间的买卖。
朱利尔斯注意到他们推荐了很多奥兰斯特的药品。
奥兰斯特的制药厂毕竟就建在本地,价格天然具备优势。
这年头医院的建立都具备一定慈善性质,外科医生常常在剧场这样的地方收费展示手术过程,那些家境贫寒的病人只要同意手术过程公开就可以减免医疗费用。如果愿意买票参观手术过程的人够多,彻底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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