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了按腰——老毛病了,一累就疼,此刻却觉得腰上的疼远比不上心里的沉,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窗外的雨雾吸进去。
就在这时,“蹬蹬蹬”的脚步声撞在走廊里,都没敲门,霍卡尔就推开门冲了进来。
他手里攥着份卷起来的报纸,脸涨得通红,连气都喘不匀,一进门就喊:“总理阁下!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他把报纸“啪”地拍在办公桌上,手指着头条,声音都在抖:
“您看!拉贾斯坦邦的阿杰梅尔县,有个叫拉维?夏尔马的婆罗门祭司!他在神庙外搭了粥棚,天天给难民施粥,还跟一个吠舍富商约定,娶他女儿换粮食——现在已经救了上千人了!”
钱德拉?谢卡尔先是愣了愣,指尖有些发颤地拿起报纸。
老花镜滑到鼻尖,他凑着台灯的光,一字一句读着头版标题——《婆罗门祭司拉维?夏尔马:以婚姻换救济,庇佑千名难民》。
标题底下的照片里,拉维穿着洁白的婆罗门祭袍,手里端着个陶碗,正给一个瘦得只剩骨头的小孩盛粥;周围的难民围着他,有的捧着碗,有的擦着眼泪,眼神里的感激像灯一样,在灰蒙蒙的雨雾里亮了起来。
……
拉维并不知道,他这只蝴蝶扇动的翅膀,已在拉贾斯坦邦的土地上掀起涟漪,甚至悄悄传到了德里的权力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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