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坐拥上千亩甘蔗田、财大气粗的富裕地主,而我们家之前差点连四万卢比的债务都还不起,差点丢了神庙。
但拉维的话又巧妙地绕开了财富对比,只谈“人品和能力”,他难道能说自己的人品和能力不如克里希纳?开什么玩笑!在神明面前,他自问一生虔敬,恪守教规,对信徒也算尽心;而克里希纳不过是个钻营功利的家伙。
于是,潘迪特只能轻咳一声,掩饰住内心的激荡和一丝被儿子点燃的、久违的野心,将话题拉回现实:
“咳,别卖关子了,直接说你的想法。这和你想做香皂又有什么关系?”他指了指桌上那张许可证。
拉维轻轻一笑,知道父亲已经意动,便不再绕弯子,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父亲,我打算做一款融合我们印度本土阿育吠陀传统的药效香皂。配方里会大量使用您熟悉的珍贵材料,比如具有清洁和消炎作用的姜黄、神圣且芳香的檀香粉、杀菌抑菌的楝树油、滋润皮肤的椰子油,或许还可以加入一些您知道的、具有特殊功效的草药提取物。”
阿育吠陀就是印度传统医学的名称,类似于“中医”。
“融合阿育吠陀元素的药效香皂?”潘迪特闻言,顿时来了更大的兴趣,身体不自觉地前倾。
作为夏尔马家传承第六代主祭,他从小便跟随祖父、父亲,深入学习阿育吠陀医学,在草药辨识、配方和疗愈方面,有着极深的造诣和实践经验,这也是为什么夏尔马家在巴塞尔镇及周边地区地位如此稳固崇高的原因之一——因为潘迪特拿供奉归拿供奉,但谁家有人生病或受伤,他是真能开出方子、缓解痛苦甚至治好病的。附近很多低种姓家庭都曾受惠于他的医术。
“对!”拉维看到父亲的反应,知道找对了方向,继续阐述:“目前占据我们印度市场的洗化产品,基本上都被外来的联合利华公司垄断。虽然联合利华的肥皂效果不错,但价格昂贵,而且完全没有我们印度的文化印记和传统智慧。它的配方是冰冷的工业化学,而我们的配方,是传承千年的生命之学。”
“所以你是想开发一款更便宜,更有我们印度特色的香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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