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开始思考起来:家族有地位,这就是无形的社交资产;没钱,那就是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
1991年的印度,旧秩序仍在,新浪潮将至,这中间有无数搞钱的门道。当务之急,是摸清家底,找到那个能撬动地球的支点。
洗完脸,拉维换上一件相对干净的白色托蒂,凭着记忆向小镇中心的神庙走去。
土路坑坑洼洼,牛蹄印里积着昨夜的雨水,路边的杂货铺挂着五颜六色的布料,墙上钉着张印着甘地头像的1991年日历。
几个穿粗布衣服的人正蹲在墙角啃着硬饼,见他过来,立刻低头贴墙缩成一团。
拉维没在意,走得急了些,其中一个瘦高个不小心撞了他的胳膊,吓得“扑通”跪在泥里,额头抵着地面不停磕头:“对不住!贱民玷污了少爷!求少爷恕罪!”
拉维愣了一下,才想起记忆里“低种姓不能触碰婆罗门”的规矩,他也没精力追究,挥挥手让对方滚蛋。
看着周围的一切,拉维忍不住吐槽:“这地方比我老家八十年代的县城还破,难怪穷得叮当响。”
神庙不算宏伟,但香火颇旺,是小镇的中心,围墙外围着圈绿色的灌木,门口立着两尊神像。一尊略显磨损,但更为高大,一尊颜色鲜艳,小上一号。
这两尊神像分别是毗湿奴神和罗摩。
罗摩其实就是毗湿奴神的化身,不过因为近十年来信仰罗摩的人越来越多,所以趁着两年前神庙失火,夏尔马家便在门口的毗湿奴神雕像旁,又修了一座罗摩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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