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维刚跨过门槛,就听见一阵低沉的吟唱——是记忆里的梵语颂歌,大意是“向伟大的毗湿奴神致敬”。

        祭坛前,一个身披纯白祭袍的老者正手持铜壶洒圣水,身形瘦高,颧骨突出,正是他的父亲潘迪特?迪让?夏尔马。

        拉维深吸一口气:“父亲,我来了。”

        潘迪特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扫过他,鼻翼猛地动了动:“你身上怎么有土酒的味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们的身体是神圣的,不能沾这种低种姓才喝的脏东西!”

        拉维心里一咯噔——昨晚这具身体干了啥他哪知道?但他反应快,立刻露出一副“虔诚的困惑”,双手依旧合十。

        “父亲,您误会了。昨晚我在祈祷垫上冥想时,仿佛听见神明的启示,心里太激动,才喝了点甜酒平复心神。”

        老祭司冷哼一声,眼神里写满“我信你个鬼”,但看了眼墙上的日历,祭祀时间快到了,也没空深究。

        “油嘴滑舌!跟上,祭祀仪式一步都不能错,别丢了夏尔马家的脸!”

        拉维暗叫侥幸,赶紧站到父亲身后,看着潘迪特用孔雀羽毛扇轻扫神像,他手里跟着胡乱比划,嘴里用中文碎碎念:“阿弥陀佛……不对,应该是毗湿奴神……帮帮忙,别让我穿帮啊!”

        幸好这场日常祭祀流程不算复杂,他凭借着脑海中模糊的记忆,还有出色的观察力和模仿能力,居然有惊无险地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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