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本欲说自己没偷听,自个说话大声,想了想,抿上嘴,端碗离开。
梁渠问:“那鱼受了伤,下一次会不会不上钩,自个回巢呢?”
“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计划,会也不会,待到八月份都钓不上来,我就收杆,谁会真白白耗着?”
“舅爷,我听说,河里头不止有大鱼,还有大鳄,为什么从来没见过?
按理说,上岸来一趟,吃两只鸡,一头猪,马上遁逃,没人拦得住吧……”
苏龟山摇头。
“听过心血来潮没?”
“知道,实力到达一定境界,冥冥之中,或会对某件已发生乃至未发生的事物有所感应,我师父和我讲过。”
“一个道理,民间流传的志怪里,有‘屏蔽天机’之说,目的正在于反其道行之,好行埋伏之举。
可惜到了某个层次,要‘屏蔽天机’,行大事而不引人注目,太难太难,往往未动先觉,一旦出手,反会露出破绽,制造机会。”
梁渠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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