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制好的鲜肉酱,清水烫过的小青菜,两颗煎蛋,撒上葱花。
细面煮好过冷水,稍微和一和,裹满酱汁不烫嘴,吃得痛快舒服。
两碗下肚,梁渠也问苏龟山。
“舅爷您呢?钓到鱼没?”
“江淮鱼聪明,也早得很,怎么,要赶我走?”
“舅爷说笑,哪有赶自家亲戚的。”梁渠竖起筷子,搅合挂上剩下的肉酱,“只担心您老别给我这小院整没了,左右几亩地,是不值几个大钱,但都是乡亲们的一片心意。”
苏龟山吐出蚕豆皮,靠上躺椅:“鱼逃了一次,嘴让铁钩划了个大口子,莫说回来吃饵,自個找食养伤都不利索。
想再钓上来,少说得先花上一个月等它愈好自己的鱼唇,大差不差,要到六七月份。”
陈秀不解:“江淮大鱼那么多,舅爷您为什么偏要盯着一条钓?我倒是知道有一片好荡口,大鱼不少,我爹常去那抓鱼。”
“哈哈哈!”梁渠笑上两声,挺起身,递出空碗,“干活去,别偷听。”
苏龟山笑而不语,静静地吃蚕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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