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守卫站了起来。
啊，是你……一旦离开，就再也回不来了。鲁里克一定告诉过你这件事。
我们别无选择。而且我们没有打算再回来了。
所以，佐兰大人终于把你赶走了。终于该这样了。你只给王国带来了痛苦和疾病。这是一个可怜的部落。
肥胖的卫兵朝着马蹄子上吐了一口痰。
真遗憾，你没有被那些疾病夺走生命。瓦西里慢慢地从他们身边经过，斯捷潘和伊万内克紧随其后，伊戈尔和其他人也跟在后面。
两名守卫退到一边，向每个路人的脚下吐痰，直到他们的嘴巴干涸。当切尔诺瓦尔高门在他们身后关闭时，守卫的诅咒在夜间回荡。
他们远离围栏足够远了，瓦西里转向每个人。他们小团体中有人仍在抽泣。切尔诺瓦宫仍然可以看到他们身后。
“仔细听我说，”伊戈尔知道他要说什么。“我、斯捷潘和伊万内克将骑马向南寻找一个更好的地方给你。”
“这不是你在里面说的话，”人群中传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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