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来的?”鲁里克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他。现在离得更近了,伊戈尔可以看到鲁里克远不是英俊潇洒,也不像伊戈尔最初以为的那么年轻。一道可怕的疤痕,很可能是烧伤留下的,在鲁里克的脸上留下了印记,他呼出的气息比切尔诺瓦尔酒馆里的醉汉还要难闻。伊戈尔保持沉默,太害怕和不确定该说什么。

        “说点什么吧,小伙子。我以前见过你,但我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你看起来很熟悉。”

        “别管他,鲁里克,”瓦西里插嘴道,他脸上肿胀的地方是被打过的。“他不是我们的人。我们只是刚刚找到了他。”

        “这不是你们的?还有这个标记呢?”鲁里克抓住伊戈尔的手,大力地卷起袖子,撕裂了布料。“难道这不是你的标记吗?而且是新的。”他用力按压烧伤处,使伊戈尔咬紧牙关,疼痛难耐。“别以为我看不见,你们这些该死的人。你们已经收留了他,所以现在他就是你们的了。这是我需要知道的一切。”

        瓦西里慢慢地站了起来。远处,帐篷和木制货车的喊声继续着,有些已经着火。他一瘸一拐地走向鲁里克。

        “鲁里克,你到底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如果你又是来证明你的实力,那就直接打败我吧,别再浪费时间了。”

        这地方不再属于你们了。这是佐兰大人下的命令。说实话,你们这些人真的是很烦人。我很乐意把你们赶走。

        那你为什么不像男人一样在白天来,而是像老鼠一样在夜里偷偷摸摸?你怕什么吗?

        瓦西里又挨了一击,但这次他设法站稳了脚跟,紧咬着嘴唇,脸上带着痛苦的笑容。他的一个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了。斯捷潘和伊万内克站在附近,被鲁里克的手下用剑指着。

        “我知道你是这里的领导,所以我会给你一个选择,”鲁里克平静地对瓦西里说,他奋力保持站立。“你可以继续表现得像王国里的狗一样有权利,并再次挨打,或者我们可以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鲁里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或者,你可以穿过剩下的帐篷”—他环顾四周—“还剩下多少人,让每个人收拾东西并消失。

        瓦西里低下了头。伊戈尔从未见过他这样。他虽然不太了解瓦西里,但无法想象他会如此沮丧。这是他掩饰愤怒的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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