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我们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对吗?

        哦,我不想这样。这地方充满了腐朽的气味。说实话,瓦西里,这些画在每面墙上的熊,以及挂在每个奖章上的熊,开始让我感到厌烦。

        熊也是我们的象征。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是的,只有在这里他们才接受范德斯一家。但如果他们决定这样做,他们明天就可以像打狗一样来打我们。

        他们可以。但是我们不会在没有战斗的情况下倒下。

        伊戈尔再次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乐队又一次大笑起来。

        “为什么那个人不说话?”伊戈尔瞥了一眼斯捷潘,后者目光呆滞地盯着他,坐在伊万内克身边,嘴里叼着一根草。

        瓦西里像闪电一样迅速,拔出一把刀,在伊戈尔耳朵的肉部分上快速地划了一下。

        伊戈尔尖叫着,抓住他的耳朵,一条细细的血流从他的手指间滴落到草地上。

        不要再这样谈论我们任何人。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将是你的手。你问过标记吗?这是你的答案。许多人都戴着它,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保留它。如果你再犯一次错误或说出错误的话,你就会看到你的手在地上。至少离你的身体有一米远。新鲜的标记会在上面。

        雅尔夫紧握着伊戈尔的手,继续画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耳朵,血液仍在滴落。他咬牙切齿,痛苦地嘶叫。伊万内克和斯特潘满意地看着他,而瓦西里则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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