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仅花光了钱，还忘记了时间。
伊戈尔环顾四周。酒馆里空无一人。他是唯一留下来的客人。
“好吧，你起床了吗？”
伊戈尔突然站起来，踉跄了一下。他没有喝多少，但即使是少量也足以让他头晕眼花。他伸手到口袋里，好像要付钱似的。他不知道自己会从那里掏出什么东西来。他希望还有一些钱留着，但是里面一无所有。
你的朋友已经付钱了，留着你的钱吧。这真是幸运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除了提供房间以外，还可以为你介绍我们的女士们。她们的收费不高。虽然我怀疑你根本没有钱。”
她是对的。他没有。但他没有回答。他对她不感兴趣。他摇了摇自己，朝出口走去。
黑暗笼罩着他，随着他的破旧靴子踏上沙地，他的脚步声在街上回荡。切尔诺瓦尔的街道被乞丐、强盗、流浪汉和他占据了。如果他接受了瓦西里的提议，他也会加入第三群体。他又想起他们来。另一方面，他对自己失去一切感到愤怒；另一方面，他开始怀疑是否应该跟着他们走。没有。他不想再见到他们。那是一个好的决定。
“小伙子，你看起来很不错。第一次免费，第二次打折吗？”声音是女性的，但听起来有些粗糙。伊戈尔从她身边退开。他可以看到她的轮廓倚在街上的房子上，但看不清楚。他向前走去，加快了脚步。他又一次听到她身后传来的声音。他知道他们是什么类型的人。他已经和他们生活了一段时间了。最后，他们总是想要钱。而他没有。然后她的男人可能会打他。或者如果他们决定没人认识他，就会杀了他。而现在，他看起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熟悉这个王国，但在黑暗中，判断道路变得更加困难。他的脚下石头颤抖着。
嘿，小偷，不要走在马路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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