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滚过裂开的木桌面,几十年来,这张桌子已经被当地人和陌生人的洒酒浸透。它在四个男人眼前旋转了几次,撞击了一只杯子,然后六点朝上停下来。
“干得好,干得好,”一个男人说,他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眼睛里,他举起杯子,大口喝了一口,然后擦了擦嘴。男孩等待着他,然后又拿起骰子。“这样一共是六十二,对吗?”男人问道。
男孩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他和另一个人用来记分的硬币,然后又在手里掷骰子。
“你们要滚了吗,小子?”长发男子身后的另外两个人中的一个开口了。
“安静点,伊万内克,”对面的人几乎是喊着说,笑着。“让这孩子独自一人吧。”
男孩这次用较小的力气掷骰子。
它降落在四个上。
幸运。你还要继续吗?
“是的。”这次男孩回答了,但是他的声音里仍然带着犹豫。
骰子又一次落在了四上,然后显示出了五。
男孩抓起骰子,但当他正要再次掷出时,他放下手,将它递给了对面那个长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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