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李栓坐了半边屁股,将身为下属的恭敬体现在方方面面。

        “在本官面前不必拘谨。今儿叫你过来,是有件事和你商量。”

        “商量不敢当!有事大人尽管吩咐。”

        陈观楼盯着对方,似笑非笑,想了想决定开门见山。

        “李栓,你在天牢当差数年,做了不少事,手上没少沾血。你上面的主子满意吗?”

        李栓一副收到惊吓,震惊,完全懵逼的样子,当机立断跪下,埋首,做出请罪臣服的姿态。“小的不懂大人的意思。还请大人明示。”

        陈观楼呵呵冷笑,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都说到这个份上,你还跟我装蒜,有意思吗?你是不是认为我没有证据,就办不了你。可你忘了,这里是天牢,是官场的边角地带。不需要证据,只需要怀疑,就可以定你的罪。”

        李栓备受委屈,面色痛苦,“大人,小的真是百口莫辩啊!小的家中三代都是天牢人,死是天牢鬼。小的不敢说忠于朝廷,但一定忠于天牢。小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天牢的事。若有一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

        “别在我面前发誓,本官根本不信这一套。你来天牢当差,你上面的主子难道没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相处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脾性?”

        陈观楼轻声嗤笑,“少跟我废话。我没空跟你讨论你是否无辜,你究竟为哪个主子办事这类事,我也不关心。我明确告诉你,胡会知大人二次中毒,上面很生气,下令至少处决三十名狱卒。少一颗脑袋,本官就要滚蛋。具体要杀谁,本官很犹豫。左看,貌似是忠心的,右看貌似是勤勉的。你让本官如何抉择?你说来听听。”

        李栓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脸色煞白,“小的,小的不知!”他跪趴在地上,呜咽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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