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眼一瞪,他立马靠近些。
“我问你,当街纵马算不算犯罪?纵容事出有因,那些人是不是因你而受伤?”
陈梦安想说不是,却又说不出口。
陈观楼继续输出,“纵奴行凶致人死亡,是不是你身边几个奴仆干的?不管你事先是否知情,你身为主子,是不是要担责?两桩罪名,判你坐监,不过分吧。要是换个没身份的人犯下这两桩罪,斩立决是必须的,宽容一点就是流放。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可我是侯府的子孙,他们判我坐监,是在打侯府的脸。”陈梦安愤愤不平。
堂堂侯府子孙,区区纵马伤人,凭什么一直关着他。
侯府不要脸面吗?
陈观楼嗤笑一声,嘲讽道:“不判你坐监,侯爷那边如何交代?我告诉你,别以为顺利过堂,你就能安枕无忧。侯爷那边还要给陛下上请罪奏疏,陛下申斥一番,才能轮到你。你能坐监,多亏你是侯府子孙。”
陈梦安顿感委屈,“我就是一个小人物,上面大人物打架,凭啥牵连我。”
“谁让你姓陈!享了侯府的富贵,自然要替侯府分忧。你就老老实实在天牢修身养性,别想着出狱的事情。要是无聊,就趁机多读读书,争取出狱后考个功名。”
“我都成了罪人,怎么考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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