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实在有一些令人震撼,让阿莱娜斟酌了一下,唯有以一个感叹词来回复。

        但她又还有一点新鲜滋生的好奇。

        阿莱娜不问提姆为什么要和他的兄弟打架,也不问为什么和兄弟打架竟然是件重要的事。

        阿莱娜只小心地,充满敬意地又问:“你们用来打架的洁具,它干净吗?”

        “……”换成提姆可疑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他非常具备内涵地说,“我的兄弟被它打到时挺生气的。”

        阿莱娜什么都懂了。

        “闲谈时间结束。”提姆果断将话题拉回到正题,“阿莱娜,我在花园里切断了‘妈妈’的一条腿,她赶回房屋的速度比我慢,但也不会慢上太多,我想再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回到这里了。”

        阿莱娜迅速收起她关于“厕所大战”的一系列发散思维,她也把自己这里发生的一切化繁为简,告诉提姆:“老鼠是由住在楼顶的那位‘名字会让一只猫过敏’先生变成的,他的本体就是无数只小老鼠,我在一些孩子的帮助下找到了他的弱点,从他的礼帽上摘走了帽子装饰,那是鼠群的能量来源,拿走装饰后,鼠群就地化作灰烬,已经全都消失了。”

        这解释了为什么提姆在屋外听到了尖啸声,但他进入屋内后里面似乎已风平浪静。

        这也解释了阿莱娜的脚边,在那已经飞到蛛网顶上的倒悬厨房地板上,那一团团的深色灰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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