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若兰诊治完病人,并用银针吓退那些没病装病想要亲近佳人的风流学子,医舍里终于迎来久违的清静。
银心负责把风,刘郁离三人在医舍后院,寻了个僻静地,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祝英台满腹疑问,“兰姐姐不是嫁去了王家,怎么会成书院的大夫?”
“若兰的未婚夫在婚前病亡家,婚事没成。”刘郁离完全不提自己是怎么大闹婚礼,将王家上下搅得鸡犬不宁的。“至于其余的事,以后再细说。”
谢若兰点点头,一副刘郁离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安顺模样。
祝英台也知道此地不是谈话的好时机,转而问道:“不是说书院不许女子进入吗?郁离,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来清凉书院读书的?”
谢若兰瞥了一眼刘郁离,示意她快解释,只见刘郁离唰一声抖开折扇开始表演,“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八百年,后知八百年,还有什么算不到的呢?”
祝英台提醒道:“正经点!”
刘郁离收起玩笑模样,认真道:“氪金大法。我给清凉书院捐了一栋楼。”准确地来说是价值一栋楼的束脩。清凉书院束脩最低十两黄金,上不封顶。而她足□□了一百两黄金的束脩。
“外加若兰贴钱上班。”刘郁离补充道。
她比祝英台提前半个月来到书院就是想着能给谢若兰找个安身之地,一开始任她好说歹说,山长就是不同意让谢若兰以女子身份在书院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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