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障太浓郁,我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只能先盲眼保护身体机能。
这算什么,哥谭有残疾人补贴吗?
天黑了,我的心也碎了,有人管管么?
……我说临行前师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我的储物袋里塞什么墨镜,我原先以为是让我半工半读cos算命的去唐人街坑蒙拐骗,现在看来应该是早有预料。
早在这个穷的拿不出一分钱的学校放出霍格沃兹留学资格的时候,我就应该意思到不对劲。
但是如果我现在回去,一定会被带到戒律堂,罚我抄写古音学整整一百遍的,因为我坐上飞机离开之前,除了师兄妹集资的一千刀,我还将师父和长老们那里乱七八糟一股脑偷得一干二净,就连一把灰扑扑大概是用来砍柴的剑也顺手拿走了。
我嫉妒那些剑修很久了。
请学校尊重一下无情道和剑修这个经典搭配好吗,好的。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出一步,然后再走出一步。
“请问需要帮助么?”温雅的声音在我耳侧响起,而后也许是微微低头,衣服摩擦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我现在已经到需要别人帮忙搀扶过马路的程度了吗,我沉默了一下,刚想痛苦的闭上眼睛,就想起我现在已经是盲人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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