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肖想。”喻知予轻轻嘟囔一句。

        其实她这人很好懂,干净澄澈的眼神里写着一切。什么都藏不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希毅誓要捍卫男人的尊严,装凶屈指要再弹她脑门儿:“你说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看起来很有力量,动作却羽毛似的扫过,喻知予抱着不苦“鹅鹅鹅”笑得没心没肺。

        每次全力表演像一粒慢性毒药,大概是迟来的攻击,希毅感觉从指间一直麻到了手腕,空气也跟着凝固起来。

        直到来电铃声越来越清晰,小黄快步跑过来,递给她手机,小声提醒,“头头,你记得换个来电铃声啊。”总不能让谭疯子的歌在希毅面前天天播放吧?

        这是喻知予买的二手手机,沿用原来的配置,她没有特别设置铃声。

        是水手的来电,这时候一定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果然听得喻知予敛了神色,渐渐蔫成缺水的植物,蜷起了叶子。

        希毅没刻意听,末了,也从只言片语和她的神情拼凑出大概意思,“缺钱?”

        喻知予点点头,但没打算跟希毅说明。

        计划赶不上变化,她掉了极限运动品牌飞狐原定的赞助——虽然与希毅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沾边,到底还是喻知予自己的选择,只怪她考虑不周。水手已经凑齐资金,第一时间打来嘱咐她不必担心。喻知予内疚的是,她没能成为让大家依靠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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