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对他礼貌颔首。
“席呈,别这么叫我,”希毅拧眉,恶心巴拉的,“他演地主老爷上瘾,你也陪他发癫?”
“......席总很挂念你。”
“有什么直接说吧。”希毅心里烦躁,别拐弯抹角,“直接复述他的原话。”
席呈端详他半晌,说:“玩够了就回来!”
希毅撇撇嘴,不出所料。
论辈分,席呈算是希毅的远房叔叔。这些年每次来传话,无非是冷嘲、热讽、怒骂。
作为工具人,席呈连微笑也尽职传达:“你是我的儿子,不需要那么辛苦。”
对方的笑容落在希毅眼里,是上位者的自得,也是小丑的面具。
“他有他的家,我过我的生活。过去不敢承认,避之不及,现在他又凭什么插手我的生活?按合同要求完成这轮巡演,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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