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毅脸色确实不太好,这回与她猜测无关,休息室里有人在等待。
“哟!好久不见。”
耳钉男摘下墨镜,说话间露出镶嵌了钻石的门牙,那种锐利的、充满挑衅意味的压迫感直往外冒。
桑尼一见他就头大,太阳穴突突猛跳——专蹭希毅热度的老对家谭一鸣。听闻最近傍上了不得的资方大佬,难怪迫不及待来找希毅炫耀。
希毅在圈内不屑抱团,和故友RapperWillow的友谊始于出道前的精神病院,更像是境遇的共情。但这个谭一鸣,对希毅有单方面病态的执着和明目张胆的欲望。
桑尼给保镖们使眼色,时刻盯着希毅。谭一鸣这种人就像嚼过的口香糖,一碰就扯不掉,恶心得很。
“每次看你的现场,我都硬得不行。”谭一鸣语气满是戏谑,他模仿希毅的发色,染了款低配版奶奶灰,自以为嚣张又痞气。
希毅面上毫无波澜,向来把谭一鸣当空气,懒得理他。
大概是真正的强大不需要用故作冷肃和高傲去强调,希毅即使面无表情,也自有一番令人望尘莫及的气场与威严。连转身就走的排场也这么勾人,谭一鸣恨得牙痒痒,被一种无名情绪挠得且恼且尬且不甘。
“不要以为你唱首《王》,真以为自己是王了。”谭一鸣喊他:“你背后那个CA资本有什么了不起。傻逼!CA不过是凯撒的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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