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来了吗?”希毅余光撇向倚墙而立的太空包,他没上锁,不苦可以随时出来。听到郑敦敦的声音,不苦一直无声地躲在里面。

        “昨晚睡得好吗?”郑敦敦问。

        在琢磨不苦的事,希毅睡不够两个小时,天没亮就起床去找喻知予了。

        但这回他看起来神清气朗,与以往每次感觉都不同。年轻男人轮廓硬朗,眉宇间不知道藏着多少事。郑敦敦若有所思凝着他:“上次说的那首歌,写得如何?”

        天才也会有创作瓶颈,希毅亦然,偶尔会与他吐槽写歌很难。

        希毅“嗯”了声,走到唱片架前,挑了张LP,放歌。管弦乐队的演奏汩汩地注入整个空间,世态沧桑,人间怎比得了曲中瑰丽?希毅屈指弹弹桌面,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

        “你这个音箱,低音不行。像用泡沫擦玻璃,我已经淘汰了。”

        不讲武德啊喂!郑敦敦抗议:“......我刚斥巨资买的!”

        希毅视线落在案几上的文昌竹,有只蚂蚁正沿着叶子奋力攀爬。

        郑敦敦滔滔不绝,没留神,将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搁,蚂蚁被忽然带起的风吹到桌面。希毅怕压死蚂蚁,拿一张纸把蚂蚁重新送回竹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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