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熟悉熟悉你,再摸它吧。”希毅垂眸,无视不苦的示威动作。眼神几分深邃,又几分沉寂,宛若不见底的深渊。

        “都十年了,还不熟!”桑尼眼睛一转,问,“你呢,没事吧?”

        他知道希毅又犯了病,当时也没空先理会。顶多身体受点痛,但不苦不见了,希毅的命就没了。身为团队大管家,关键时刻桑尼分得清轻重。

        希毅对成名并不热衷,他完全游离于娱乐圈这场名利游戏之外。

        Lizard作为一人经纪公司,整个团队只为他服务。希毅有才华,有天赋,有背景,从出道第一天,就是行走的印钞机,捧在手心里的摇钱树。全公司的人供着他,仰仗他。他若倒了,他们去哪儿还月供?

        “希毅,拜托你不要每次上台都跟拼命似的,别人说你狂,你没必要疯!”

        桑尼从他出道起当经纪人,十年来,他对希毅的表演风格一清二楚。准确地说,已经不是拼不拼的问题,而是想不想死的问题。

        舞台是希毅最神圣的月亮。没人能走近他,歌迷们热衷于看他,只远远看着。却不知道其实他是天上的烟花,明媚耀眼,他正在璀璨地燃烧自己。

        “还有,今晚现场几万人亲眼目睹你黑脸下台,关在休息室耍大牌,拒绝任何采访。”

        “嗯,”希毅承认,“不愿意,不想跟他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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